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,这不公平的世界

冷山月(就一点口嗨)

    楚哥这个新皮!太涩了实在,我紧急尖叫,整个皮主色红白蓝黑,还有背景里大片的红灯笼,基于这个,就脑个小故事,第二人称,主角“你”也只是单纯的欣赏美色,哪怕有些其他想法,也如同雪落无痕,很快就随风而逝了。

    以及楚哥这个新皮,给我的感觉更倾向于表现他并不嬉皮笑脸那一面,他深层的真实的一面,只是个落魄侠客罢了。

    最后,没得背景,可以是泰拉世界也可以不是,就简单的涩涩,有什么问题的话,求姐妹们温柔一点踢我,我只是个菜狗×

    都ok?let's go!


冬天的夜,漫山的雪,全是石头的山头,枯枝老树,山寨子勉强挂了一片红灯笼,算是给你这个被抢来的压寨夫人做个纪念,你被套上大红婚服捆到墙角,山贼拼酒,叫骂,污言秽语沸反盈天,你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陪衬。

你脑袋是木的,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,呆愣愣看着黑压压的林子,那红灯笼照不亮多久,但你看着灯笼上头剐蹭的痕和破旧的纸面,寻思着你可能都没它命长。

忽然,你看着灯笼底下钻出个脑袋,影影绰绰看不真切,那大概是个男人,似是没意料跑到这儿来,谨慎打量着四周,最后盯着你看,你被吓了一跳,倒吸一口凉气呛着嗓子又不敢咳出声,硬哽着那一口气,憋得眼泪都流出来,你觉着脸上结了冰。

他看着你,透过朦胧的泪眼,你发现他眼里跳着火星,像是被你这边的烛火点着了,他食指竖在唇前,朝你眨了眨眼,你脑子里还是混的,也没反应过来他啥意思,只呆滞地瞅着他轻手轻脚从树丛里钻出来,遁进阴影里消失了,你盯着那影子许久,只觉得眼酸,他怕是早跑了,你闭了眼惨笑一声,认命了。

而这时破空之声蹭着你耳边过去,你下意识一缩,就听身后咣当一声,你回头去看,大当家的被一板砖拍晕了,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窜进桌底下,手里棍子似的东西划圈一抡,那山贼就噼里啪啦倒下来,他顶起桌子单手抓住桌腿,将那稀碎的瓷片倒在贼人身上,桌面翻过来一扣,又挑了个酒坛子咣当摔到桌背上,一桌子的贼谁也别想爬起来。

守卫的听见动静,骂骂咧咧吆喝着举了火把棍棒冲过来,那男人见势不好捞起你就跑,你被他单手按进怀里,他护着你的头,打林子里一路窜出去,你手还被绑着,脸一个劲儿蹭着人家的胸口,只闻到淡淡的草药香味,有点像村口郎中卖的红花油,鼻尖几乎被按进胸里去,有点韧,不全是硬的,手感肯定特别好,就是好像有什么结实的布料蹭的脸生疼。

他一路跟飞似的,也不知怎么会对山里的路这么熟,到了山脚村口,他把你放下了。村子里也挂着大红灯笼,快过年了,借着朦胧的光,你看他结实的胸膛和细韧的腰,你想着大冬天的他不冷吗,他倒是大大方方不遮不掩,你看到他那身衣服几乎啥也挡不住,本来就薄,下山树丛里出来,早划得破破烂烂,露出里头莹白的皮肤,伤疤凸起,泛着光显眼得很,像是盛满了月色,一些地方划出了一道道的伤,莫名添了一道艳色。

他蹲下身给你解绳子,细看之下他的腰更是细得惊人,却肌肉轮廓分明,你的吐息喷到他耳边,你看到他瑟缩了一下,耳羽抖了抖,耳根有点红了,他露出来的手臂被绑带勒细了一圈,可以想象解开之后一圈鲜艳的红痕,捏上去又暖又韧,越过他的肩,你惊奇地发现他背后是镂空的,脊背上一道曲线从肩背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后股,遮得并不牢实的衣料底下隐约能看见腰窝和饱满的臀部,你吸了口气,有点怕把鼻血滴到人家身上。

他解开了绳子,看了你一眼,让你尽快搬走,听着他的声音,你脑子里蓦然冒出浓茶这个形容词,有厚度,但又很润,磁性而清爽。他呼出一口白汽,又说,那些山贼缓过来铁定要找你报复,这几天就搬走吧,如今世道可不太平。你盯着他的脸愣愣点头,你看不太出他的年龄,只觉得他的眉眼凌厉刚正,但唇形看起来很柔软,他实在是很好看,这小破村子里你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。

他起身离去,你看到他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划痕,深深浅浅地渗出血来,月光下他皮肤泛着莹白,那些伤口竟像是在雪地里开了一树的红梅,或枝或朵,零零落落。他背过身去你才看到尾椎底下那一把长长的尾羽,一时竟可惜起来,他蹲到地上时那么好看的羽毛拖到地上,尾羽白里夹着赤红,点缀的墨蓝压了轻浮之气,只剩端庄的秀美。

被风推着,一两支尾羽轻飘飘拂过你的手背,痒痒的有点软,于是你觉得自己轻盈起来,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裹住了,思绪也飘了起来。

你看见他打开伞——原来他之前打架用的棍子似的东西是一把褪了色的红纸伞,起风了,红灯笼照亮一小片树影,下雪了。

你看他撑着伞,孤零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冷,他似是听见你没动,灯笼底下回过头来,你看他皱了皱眉,紧绷严肃的表情松快了些,看向你的目光带了些悲悯和无奈,你看到雪片落到他脸上,融化后划入伤痕,冲淡了血色,就像凛冽的寒意刺进他的身体,融入他的生命。

他蓝色的长发在风里打着卷,发尾一点红无端添了艳丽,却也不知那点红是他的血还是灯影,亦或原本就是红色的。他叹口气,叹息的尾巴拖着一团白汽,被吹散了。也不知为何,他忽地露出个缱绻的笑来,你就猛的觉得那些零散的臆想活了,雪地里红梅灼灼,像是点点火光燃进你心里,破碎的衣料缝隙之间尽是隐秘的旖旎,结实又柔韧的胸腹,那些漂亮的曲线,修长的腿,你觉得有点渴,如果让苍白的肌肤坠上指印,他是不是也会温暖一些?如果给他施加更多的束缚,让其他感官淹没他的思维,是不是他就不用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?细看之下,他的瞳仁染了一点红,可能是灯影,也可能是你这一身红衣,他的眼瞳正适合这样的点缀,或许他本不该是这般冷淡又严整的,或许他在渴望束缚与解脱?

一道劲风把雪片拍到你脸上,你猛的清醒了,他还在你面前,展开一把扇子,笑吟吟看着你,带上几分嗔怪的味道,似是在说,我好心救你,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胡思乱想?

那把扇子扇骨泛着乌光,怎么看都不是普通材料,你心知这是警告,他比表现出来的本事还能打得多,可你也有那么点委屈,明明是他先笑的,先点了火,又怪人上钩,这没天理呀。

他小心合拢扇子,想收起来,看看自己破破烂烂的一身,只好握在手里。他撑着红纸伞,顶着北风,无声无息地步入黑暗,消失在枯枝掩映的山路间,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
你目送他依旧挺拔的背影,脑子里乱乱的,最后只得起身拍拍屁股,回家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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